Wednesday, September 30, 2009

記於1988年植樹節

未來到春天我已經收穫了果實
沒有按著時季我的園裡垂著一片白穗
歲月把它的一切秘密都滲進我的哀愁裡
病的時節 焦灼帶來了荒蕪
在那盛衰裡巡禮

我已見日落而人們尚未見日出
我太過聰慧認識了不該認識的

愛爾蘭的空軍駕駛員
我知道我的生命將結束在天空某處
在雲層之外

我所攻擊的我並不恨
我所護衛的我也不愛

我的家鄉在吉爾塔坦村
我的親友是那裡的窮人

結果怎樣總無損
他們也不會比以前歡欣

不是法律義務使我參戰
不是紅會人物不是民眾
只是一時好玩激我到雲霄活動

我想過一切 都計算好了
未來的生活也是白忙
過去的歲月更是無聊
這個死同活一樣。

-----已經忘記了為什麼記下這個,也不確定是抄還是寫的,但是那時一定很絕望吧-----

累, (written at least 20 years ago)

只能用那微瞇的惺忪
恍惚失神地對你傻笑了。

若是能,我一定細細密密地
與你漫談天地與人間;
在傳出的音樂裡用手指找尋節拍,
而不會掙扎著自己不要跟它一起醉去。

我想捕捉你所有細緻的神情和心靈,
將其清晰無誤地刻進記憶裡。
可是忍不住歪攤著一身懶骨,
無法算清你所有的距離和角度。

疲憊是偶現的惡勢力
抵擋無效
抗議無效
只有你溫柔地說:「去睡吧。」
盡可安撫。